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陶殊尖叫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喷射在玻璃上，陈列狠狠操弄了两下，粗喘着射了进去，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陶殊的脑子里嗡嗡直响，那种熟悉的困顿又回来了，他不由自主的昏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发现自己坐在老师的座椅上睡着了，陈列坐在他的对面，噼里啪啦的打字。

他动了动，才发现老师给他盖了衣服。

“嗯？你醒了？陶殊同学，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在老师办公室都能睡过去啊？”

陈列衣衫整洁，陶殊猛的低头，自己的衣服也工工整整，桌子上的文件一丝不苟，陶殊又猛的转过头，看向那块落地大玻璃。

上面一尘不染，干净的能反射出陶殊震惊又通红的脸。

“老师！”他噌的一下站起来，说话都有些卡壳：“我、我不舒服！我想去医院！”

陈列甚至来不及同意，他就跑了出去。

陈老师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上课睡觉就算了，做事还这么一惊一乍的，现在的孩子真是。”

办公室里，陶殊未曾注意到的垃圾桶里，多了不少用过的纸巾，而教案的封皮上，有几条极细的划痕。

陶殊站在校门口心跳如雷，他还沉浸在“梦中”的陈列说的那些话里。

他越来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为什么那么真实？他是不是疯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那些事而兴奋？听见老师描绘的画面，为什么快感却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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