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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点了很多。两大碗豆浆，一盘油条，一叠切对半的茶叶蛋，三屉小笼包，还有两碗飘着香的锅边糊。

“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林东也定住直勾勾地看着桓城，桓城下意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迟疑，“怎么了吗？”

林东也反问他，“你在哲言那边也经常这样？”

“怎样？”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桓城反映了几秒也领悟林东也的意思，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样子容易挨肏。真的。”

见林东也没有真的生气，桓城也松了口气。松了一口气后他又自我琢磨着，其实三人也是他们提的，怎么搞得自己跟渣男一样？

“哲言应该也在处理事情吧。这段时间俱乐部想要改革，其他股东意见还没有得到统一。”

“改革？”桓城很好奇，“什么意思”

“嗯，就是分级制度也要出来了。”

“我前天就想问了，分级制度？真的吗？”桓城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

“对啊，先是地方性政策，回头看看有没有可能立法吧。我记得这个也是上过热搜的呀。”

“就是狼来了嘛，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俱乐部真的有试点资格？”桓城催促着林东也讲内幕。

“那是当然。”林东也缓缓道来，“但这对俱乐部的管理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多东西要去除掉金钱交易，这才能够和卖淫嫖娼那些区别开来，这个你们学法律的应该更清楚。我们是有一个想法，只提供一个平台，其余的不过多去参与。有性癖的人，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从事着三百六十行，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并不希望性癖会影响到真实的生活，我们的客户受众就是针对这群人。我们就想给他们一个平台，让他们敢在我们释放自我，能够放心绝对不会发生隐私泄露，不会被敲诈勒索，不会有朝一日成为艳照门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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