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总裁睡了,三次。
很突然,什么都没准备,就硬干。
他不会告我吧?可是,是他主动的耶。
是他红着耳尖钻进我怀里亲吻,是他凶悍地握着我问,我那什么眼神,对他有没有动过不该动的心。
是他压我在床头,不耐烦地扒着裤子说,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滚蛋。
我在克制和沉沦之间摇摆不决,最终还是不敌,败给他压在喉底的低颤呜咽。
那时候我才发觉,他的嘴唇长得很好看。上唇清冷禁欲,下唇丰润旖旎,轻轻吻上去,柔酥一片,舌尖就只尝到湿软化不开的甜。
我醒来时他还睡得昏沉,睫毛轻抖着,将眉头越皱越紧。
我拟了好几遍腹稿都开不了口,单单只是这样躺在他旁边,就已经思绪蹁跹。昨晚慌乱中打翻的扩香石落得一地粉屑,床前那点余香尚存,迷心荡魂的味道久久不得消散。
即便不看瓶签我也知道那是什么,足量的高纯度快乐鼠尾草和花梨木精油,双倍催情效果,是个人就逃不过。
他可能并没有多喜欢我,只是恰恰能用的,就我这一个。
我叹了口气,穿上睡衣收拾残局,又捡捡浴缸边上的碎玻璃。
昨晚床上失魂的瞬间,我抱着他,无端想起温实初的那句话,那晚的酒,其实不足以让我动情。
我不是不清醒,所谓的心门失守,荒唐纵性,都不过是水到渠成。
自我发现他是小财神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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