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岩润肿着一双大眼睛翻通讯录,点开和廖洵的对话框,上一次对话是几年前,他问廖洵许至弈去哪儿了、近况如何,回不回国。廖洵只回了一句话,说许至弈让他转告:他和朱岩润不可能做朋友。
朱岩润换过手机,聊天记录全部迁移,有些数据丢失无法找回,目前所留存的只有一部分。
而许至弈单方面删除他的好友,换了新手机号,也搬了新家,断开一切联系,决然地从朱岩润的生活里消失,那一年多的相处时光如梦幻泡影,一戳即碎。
一点曾与许至弈来往的消息记录、以及那个随身携带八年的笔记本,成为朱岩润八年里唯一的思念媒介。
这一个月来的泪水比往年加起来都多,朱岩润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不过哭完之后心里好受多了,胆子也变大了。
他给廖洵发消息:在吗?
出乎意料,两分钟后廖洵回复:在,怎么了?
廖洵也报的北京学校,但北京太大了,两个人没碰过面。
北京亦如此,何况他与许至弈之间的距离跨越半个地球,八年后竟能相逢,这个机会弥足珍贵,朱岩润极为珍惜。
多次讨过许至弈的联系方式,廖洵不给,渐渐的朱岩润也就放弃了。他想不到从哪里还能再联系到许至弈,无法,眼下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发过去之后,过了十多分钟廖洵无信,朱岩润灰心丧气,正要放下手机工作,廖洵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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