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放手！”

濒临窒息那一刻，曲棠低头狠狠地在言乐手上咬了一口，吃痛的言乐松开了手，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发了一会儿愣。

曲棠趁机试着与捆绑自己的绳子挣扎，确定没办法挣脱后，他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着，思考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所有一切以及应对之策，额头不住地冒着冷汗。

言乐不太对劲儿，他不能跟疯子长久地待在一起。

从前疯得没这么厉害下手也没个轻重，谁知道今天他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言乐再次扑了上来，扯开他的上衣，埋在他胸口就是一顿啃。

“嘶——”

不像平时做爱调情那样，言乐这一次是往死里咬，痛得曲棠整个人都麻了。言乐叼住他乳尖的瞬间，他就能想象得到那一小块肉被生生扯下来的痛感。

“不要！”双手双脚被绑，身体的活动范围有限，曲棠根本无力阻止他。

“很痛……”曲棠呜咽着说。

“呜……”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第一次这样无助。

就算是被欺负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替身为孤儿的他出头。

言乐松了口，似是清醒过来了，抬起头痴痴地望了曲棠好久，而后低下头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方才自己用利齿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又为他舔去了脸上的眼泪。接着，他趴在曲棠胸口上，沉默了好久好久。

很久之后，曲棠才看到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可怜兮兮地问：“曲棠，你可不可以哪里也别去？只留在我身边，不要接触别人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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