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中午约沈眷一起去吃饭，两人都不怎么爱吃食堂，出去找了家兰州拉面馆吃饭。

人不算多，程云趁着排队这会儿跟沈眷聊起了他最近打听来的消息：“我上次问了问陈灿是怎么认识李帆的，李帆家有个亲戚得了胃癌，还是晚期，需要用杜冷丁镇痛，李帆经常拿麻卡来给他买药，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认识了。”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沈眷沉思道。

“李帆很经常来拿药吗？陈灿有没有见过那个病人？”沈眷忽然问，他想起来上次去药房取药时，听见西药房在抱怨杜冷丁这几个月销量不太正常，医院要求自查一遍。

“挺经常的，隔三差五过来拿，那亲戚是他姨夫，病得很严重，下不了床。每次都是李帆来给他拿药，陈灿觉得他人挺好的，很有孝心。”程云解释道：“他们也没谈多久，陈灿没见过他亲戚。”

沈眷点点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程云很快进入了下一个话题，他也不再放在心上。

吃完饭回去准备午休，沈眷又想起这件事，杜冷丁属于国家管控类麻醉药品，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病人想要获取杜冷丁需要办理一系列手续后才能取药。虽然它是止痛麻醉的药品，但是反过来也可以变成毒品，外面一直有人高价出售杜冷丁。

他准备去问问陈灿李帆买了多久的杜冷丁，陈灿是药剂师，万一出什么事情对陈灿会造成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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