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在街口搭了棚施粥，壬珃跟过去看了她好久，一点也看不够。

闵善注意到他的时候，自己舀了一碗粥，壬珃看得太投入，直到闵善走到他跟前。

“喝吧，下次你可以直接过来告诉我，不用一直看着。”

壬珃端着粥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好可爱。

白粥还散着热气，壬珃已经许久不沾凡尘之物，今日他破了例，粥的香气勾着他的味蕾，壬珃舔了舔粥粒，泛着淡甜味。

一定是她亲手做的吧。

第二次，壬珃依旧偷偷瞄她，顺到她递来的第二碗粥。

第三次…

闵善竟也不嫌烦，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直到壬珃亲口说出要追求她的话，闵善才反应过来。

壬珃身无长物，除了生得好看。

闵善打量他一遍，考虑考虑。

回到仙界的壬珃依旧想着在凡间的事，趁着空隙，他再次去了凡间，动用法术下了一场雨。

郯州的旱灾好了一些，这段时日，闵善忙着施粥赈灾都没心思操心别的，壬珃干脆和她一起给人发粥，日子久了，闵善对他有了好感。

“你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啊？”

“壬珃。”

“记住啦。”

闵善提着食盒想去给阿婆送吃的，还遇上了雨天。

壬珃打了伞遮在她的头顶：“我送你去。”

“好啊。”

……

记忆重新回溯，闵善已经记起来过往，包括那些被壬珃抹掉的记忆。

闵善被壬珃关在仙牢，那里又冷又潮湿的，根本就是折磨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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