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也闭着的眼皮都跳动了一下。

“前两次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后一次擦破点儿皮。至于人，没看清。”

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和没有得逞可是两个意思……蔺常州琢磨了一下就把这个问题先放下了。

“那对方高矮胖瘦你总看得清吧？”

袁牧也眼睛也没睁开，继续答道：“看不清，都是在夜晚。”

即使是夜晚，被人靠近刺伤总会有个身形对比吧？怎么就看不清了？

行吧，看来袁牧也根本就没想着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私人方面，工作方面？”蔺常州继续追问。

袁牧也斩钉截铁，“没有。”

“那几次遇袭的地点呢？”

“一次家附近，一次酒吧附近。”

蔺常州冷哼一声，“袁总真是一如既往的贪玩儿。”

家附近……根据蔺常州的观察，袁牧也大都开车回家，直接就进了小区，小区有门卫，无形之中设了一道坎儿。而袁牧也外出的时间他也能大概猜到，也就是吃饭时间，但那都是在人多的餐厅或是咖啡厅。至于夜店……这倒是一个让人好动手的地方。

不对，为什么还有一次他没说？

“那还有一次呢？”

“老宅附近。”

老宅附近？

地段足够偏僻，可袁牧也现在独居要是回老宅那也是在车上，怎么会受伤的？车辆逼停？

可车辆进出目标那么大，对方会那么傻？

蔺常州一肚子问号，可看向一边的袁牧也，他倒显得十分轻松。就好像是稀松平常的和他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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