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难道你是想让我把那一巴掌还给你吗？秦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想，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收回手：「算了，打来打去没完没了，一个脸痛，一个手痛，谁都没好处，划不来。这一耳光就算你欠我的，作为交换，你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问话了吗？」

洛清文再次沉默，转身走到床沿坐下，把手枪放回抽屉里，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气喝掉半杯水。

秦默走过去在他身边坐定，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

洛清文把水杯放回原处，转头看了秦默一眼，飞扬的剑眉忽然隐隐扭曲一下：「把你自己收拾干净。」

「收拾什么？」秦默低头看看自己，明白过来。

先前挨了那么些枪，身上血迹斑斑，样子着实狼狈，几乎象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调动身为死神的力量，地上的那片血泊、还有他衣服上的血迹，仿佛电影倒带般的回流到他身上的伤口中，等到血液回收完毕，伤口就开始自行愈合。

不一会儿，他就重新恢复了平常的整洁清朗。

洛清文这才松开眉头，轻吐了一口气，而后总算如秦默所愿，开始回答他先前的问话。

「小徐曾经是我的护工，他是单亲家庭，母亲瘫痪，生活很艰难。刚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差点没钱交学费，我先给了他一笔钱，之后托人帮忙开了书店，让他到店里帮忙打工，一边还债一边赚点家用。」

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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