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生涩的口活技师,还需要继续练习咧
∠( ᐛ 」∠)_
-----正文-----
花蚀月明显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拿出药箱,对着镜子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李易险是被荆棘扎过的,知道有多疼。况且花蚀月的伤还在脖子上,比他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看着扎眼太多了。
“有刺吗?”李易险有点担心。当时他手腕上的倒刺被挑出来的时候,那刺痛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应该没有。”花蚀月正拿药水清洗血痕,不一会儿,结了血痂的伤口被清理干净,只留下一道发红的伤痕。
沾了血的药棉被扔在旁边,花蚀月展开一卷纱布,往那伤口缠过去。
“我来。”李易险上前接过花蚀月手中的纱布,又把他的领口再拉开一点。
这道伤口盘旋在花蚀月原本颀长秀气的脖颈,像个狰狞的项圈。
李易险有点不是滋味,因为这伤口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来的。
纱布一圈一圈缠在花蚀月脖子上,最后打了一个小巧漂亮的结。
还是李易险那么多打没有白挨,包扎伤口手法十分娴熟。
“可以了,有什么好看的。”花蚀月把李易险的手扒拉开,握着他的手腕,指腹在他尚未消退的荆棘疤痕摩挲着:“你自己不也有。”
“那不一样。”李易险皱着眉:“我就是……就是……”
“哪来那么多想法,我说了,你只要看好你的屁股就可以了。”花蚀月意有所指地搂住李易险的腰,把他往自己面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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