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九月份,村里的学生们都开学了,徐德裕除了每天叹几声气,也并未再说什么。
徐昊见他爸没再逼他,也松了一口气。
玉米须经过苞米杆头部的条子授粉后,苞米棒子日渐鼓起,长势喜人,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收割了。
九月底,徐德裕手上的瓦匠活干了两个多月后,已经在做收尾工作了。
十月初,徐德裕的瓦匠活完工,正巧苞米也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徐德裕带着儿子起早贪黑在地里扒苞米,割苞米杆,苞米棒子扒完全部收回家里晾晒,苞米杆也要全部捆起来,用农用三轮车拉回家当柴烧。
父子俩整整忙了半个多月,才将地里的活全部干完,徐昊这半个月累坏了,却从没喊过一声,徐德裕看着心疼,亦觉得欣慰骄傲。
苞米棒子经过二十多天的晾晒,已经脱水变干,徐德裕寻了合适的时机将苞米卖掉了,每斤价格九毛钱,徐昊全程参与,不由得感叹谷贱伤农,又问他爸前几年的苞米价格,发现这两年苞米的价格每年都有上涨,徐昊若有所思。
转眼到了十一月,天气变冷了起来,徐昊已经穿上了毛衣。苞米卖完,苞米杆也收回家了,今年地里的活告一段落,徐德裕也能趁机歇几天。
瓦匠队的施工队长给他来过电话,说过几天有一个市里的活,为期两个月,问他要不要去,他已经应下来了。也就是说父子俩即将分开两个月,彼此都有些不舍,所以这几天两人异常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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