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言砚倒是诚实，楼上除了一间间空置的工作间，最尽头处还真有个卫生间。

虽然园区破破烂烂，但这处厂房倒像是才停用没多久，卫生间的外间空旷，瞧着还算干净，龙头出来的水也是清澈的。

“哥......”

莫时境正用浸了水的湿帕子给柯言砚擦眼皮上沾的灰，见柯言砚眼睫几次颤动着想要睁开，他忙低声呵斥了句“别动”。

等柯言砚乖乖地说了声好后，这才再次继续。

但也就乖了没多久，又听见柯言砚小声地说：“哥让手下收拾好后退远点，把这地方围起来？”

“我看了魏钦的手机，他们约了在这里交易，时间差不多到了，或许我们可以来个守株待兔？”

“你是说......”莫时境拧眉，明白了这事件还没结束。捏住柯言砚的鼻尖摇了摇，宠溺地回他，“知道了。”

拿手机给手下下了个命令后，他又扶住柯言砚的肩膀，掀开腰上的衣服把人转了一圈，“小脸蛋是擦干净了，再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柯言砚原想摆手说没事，不过话头在喉里转了个弯，“唔，有个地方有点难受，哥要帮我看看吗？”

莫时境听到柯言砚说难受，心脏顿时又被攥紧似地。

正着急地想问哪里不舒服呢，结果柯言砚抓住他的手从大腿摸到了腿根，捂在那手感硬邦邦的地方。

“柯言砚！”莫时境咬牙，“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能......”刚刚才经历过那些，怎么能硬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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