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开始出现一种互补的暗示
-----正文-----
触霉头,这个词拿来形容运势走衰还真是惟妙惟肖。“好运转移”的理论更有意思,直接把诅咒说成了一种摄取运势的手法。
巧的是,茨木曾经听说,在南洋就有些巫师专门做这种秘术,并且他们把所下的诅咒称作“降头”。
茨木确信,这种“摄取运势”的事情跟血降丝也颇有些理不清的关联。然而“种子”的记忆明明告诉他,最初的混沌之中,“运”和“诅咒”是两个彼此独立的维度,各行其道,毫无交集。
他想一切推断差不多已经水到渠成。
方寸的光亮里,茨木不紧不慢地坐起来。他开口,用禁忌的语言激将对方:
“血海之水为我可以重塑心脏,为你就只能化出一屋子霉气么?偏偏你还蹲在这里狩猎我?”
黑暗中的“丝线”涌动起更为浓稠的暗绿色,像废弃的角落悄然繁衍的菌丝。
茨木胸口的深渊也随即蔓延出去,以弥散之势包围了整个空荡的屋子。而后他一伸手,黑红的蝶翼绽放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我的纯阳命格替我遮掉。”茨木向他的蝶蛊发出指令,“今天这里应该是纯粹的血海较量。”
青年的一头银白的蜷发幻化成与蝶翼的妖纹如出一辙的红,如同胸腔里那颗再次突突跃动的心脏泵出的血流。
“呵呵呵……你还真能在蝼蚁的身体里苟活啊,进化。”对方单刀直入,竟念出了他所知道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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