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松咧着唇,整张脸犹如用干枯树皮刻成的笑面,修复坤舆令与褫夺灵河的欲望,早已成为多年来压在他心口的巨石,不断摧折他的容貌、磨灭他的人性。
当年的事情败露,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惊慌,而是得意地笑了,嘲讽詹家和楚家都是群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傻子那般,笑得残忍又阴毒。
唐寒松道,“没错,我方才用的正是化骨掌,当年要你女儿命的,也是化骨掌。”
他道,“可怜你们一家子人全都栽在我手上,到头来却连真正的仇人都搞不清楚,一个劲对着楚家说要报仇。老夫本来想看你们两家蠢货针锋相对鱼死网破,谁知姓楚的四个那么不争气,短短几年就抛弃阿晚喜欢了姓詹的小子,天天上赶着求人原谅,最后连楚家灵河都不要了——灵河这种极品至宝传到他们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当年詹别烨死战于灵越谷门口,被一箭穿心后弃尸荒坟,詹母带着灵石奔走逃逸,没跑出多远,遇到一批追兵来袭,为首者脸戴面具抢她晶石。
她以为是楚家的人追了上来,拼死护住晶石肩后挨了对方的化骨掌,跳入河中凭借极好的水性方才脱困。
唐寒松没能抢来晶石,折返回去检查詹别烨尸骨,除了遍体鳞伤外什么东西也没查出来。准备离开时,却有眼尖的属下意外发现对方还有气。
他稍作思忖,决定将人带法象宗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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