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倩儿上学后,霍役要去集市摆摊,而苏修远也该继续处理西番人的这件拐卖大案。
乔鲁海是个嘴硬的人,试图用各种谎言来解释自己在公堂上的刺杀行为。徐直从客客气气到威严厉色,乔鲁海还是不愿将拐卖地实情全盘托出。徐直便撤下了敬酒,给乔鲁海送上了一碗罚酒——水滴石穿。
这水滴石穿算不上是什么严酷的刑罚,不过是将人绑在柱子上,蒙住双眼,堵住耳朵,塞住嘴巴,在人的脑袋上挂一个水袋,开一个小孔,让水持续不断地滴在人的额头上。
水至柔,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而水也至刚,在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动不了的情况下,水就是一把小锤子,捶得人越发清醒,也越发混乱和恐惧。
“滴了多久了?”苏修远看着一直发抖,身下一片脏污排泄物的乔鲁海,捂着口鼻问徐直。
“从昨日酉时到现在。”
“也快半日了,松开他的口,听听他说什么罢。”
徐直便招呼衙役用夹子夹出了乔鲁海嘴里和耳朵里的布条。乔鲁海口一松就呜呜叫了起来,叽里咕噜用西番语说了一长串的话。
徐直会些西番话,便告诉苏修远乔鲁海是在求饶。
“乔鲁海兄弟,”苏修远和蔼可亲道,“这一夜可是受苦了。”
乔鲁海一听是苏修远的声音,立即切换成汉话求苏修远:“大人,我说,我都说,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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