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修文后记】
本来是打算再写下去的。萧鹤被喊了那么一声,还是不看路,看着她,走过去。她没走,手里抱着摩托头盔,笑吟吟地,等他走近了,说,鹤哥,我是阿愿。他那时候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早年还设想过,如果再见到她,要怎么办,现在却全忘光了,只是忽然看见她手指发白,还有点抖,蓦地想起一句,当年的事,我没有怪过你。
鹤不是我擅长写的那种恋爱脑的哥,他没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爱,但是看着她的神情,又很清楚她为什么回来,最后实事求是地跟她说,我心里还有你。阿愿松了口气,心还没全落下去,又听见他说,可我这些年也没给你守寡。
她笑起来,说,那个不叫守寡,叫鳏夫,字太复杂,不会写,但反正不是寡夫。鹤没听说过什么鳏夫,心想她怎么还知道这个,再想想,就有点难过了——如果是我喜欢的那种恋爱脑,此处应有“她连鳏夫都知道,她心里有我”,但鹤不是。
也许他曾经是,如果说干脆利落地拿心心念念多年的赌场来换阿愿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真如她所揣测的一样有几分性别上的占有欲作祟,但是,事后他去找南希,想的只是“这次阿愿没事”,没想过赌场,那时候他是只在乎她的。
再说阿愿,愿也不是我常写的那种妹,她太倔了。她逃走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后来索性把南希说过的那个腺体切除手术一起做了。脱离了这个她所痛恨不甘的性别,发现她是真的很想念萧鹤。她会渐渐和过去的一切和解,却也会倒戈向过去的自己,不明白曾经的自己怎么会把那种事看得那么重,做出那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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