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样激烈的性事,射进去的东西也没好好清理,一夜过去,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谢仲离发了高热。次日桓子京没来,他自己也不为了这个开口,烧得昏昏沉沉的,还只觉得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
隔日,桓子京才发现他的额头怎样烫手,匆匆忙忙地叫人来切脉煮药。药汁端上来,桓子京纡尊降贵地亲手接过来,舀了一勺,递过去。
他不知道喂药之前要吹吗,谢仲离欲言又止,却无端地想起谢蝶从前低着头淡淡地笑,和他说桓子京的体贴,又说兄长不要担心,神色不似作假。这一走神,桓子京以为是怕苦,冷着脸催促他快点。他想,大概是故意的,叹了口气,说:“我自己来。”他端着碗,小口小口地灌,烫得他额角出了一层薄汗。好一会儿,桓子京才忽然反应过来了,却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只后知后觉地补充:“吹凉了再喝。”
谢仲离也没说什么,权当他只是忽然玩够了。那碗烫喉的苦药已经被喝下去大半,亡羊补牢,意义不大。他皱着眉,还是一口气仰头喝干了,咕咚一声咽下去。
不识好歹。桓子京在心里想,还没来得及讥讽两句,看见他吞咽时滚动的喉头,以及皮肤上烧出来的一层薄红,还是觉得心痒。本来没想,现在又忍不住了,桓子京将此定义为谢二公子的魅惑和勾引,凑过去吻他的唇。唇瓣又热又苦,不似谢仲离这个人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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