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身子很疼。方遇先是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才看到了男人的腰侧。

他蜷缩在牧迟怀里，男人一边冷声责骂着电话那头的人，一只手却圈住了方遇，手指围着他的头发打转转。

方遇慢慢回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牧迟逼他跪趴在地上，肚子压着他的膝盖。方遇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屁股被男人狠狠抽打。

牧迟命令，他打一下，方遇就要记一次数。

熟悉的姿势和态度，方遇还没几下就交了精，哭着嗓子乱报数，眼泪鼻涕糊成一团。牧迟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替他擦干净。

“知道错了吗？”牧迟亲吻着方遇的鼻尖，没有刚才那样残暴又强硬。

方遇哭肿了眼睛，点头的样子也很委屈。

之后牧迟就抱着方遇做了几回。

他屁股先是被牧迟的大手拍红，接着又被牧迟的鸡巴打肿，最后牧迟强压着方遇的腰背，逼着他把屁股撅起来，就像是肉便器一样，把他干到倒喷精尿。

这样，牧迟才肯罢休。

回过神来，牧迟手指擦去方遇的眼泪，“还哭？”

方遇摇摇头，把脸埋进被窝里。

头发被大手拂乱，方遇听到上头在说：“娇气。”

啊……怎么会意识不到呢？

常用的口头话，下意识的反应，连生气的方式都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都是顾恒。

脸从被窝里被挖出来，牧迟看着方遇可怜兮兮的哭脸，默了会，问：“给我舔舔？”

方遇瞪大眼睛，慌张地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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