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的死始终是一根刺，扎在周小枝喉咙里，不过这几天她跟楚雪岚的关系却是突飞猛进，她变得温柔而善解人意，对于周小枝的恐惧，她十分包容，极有耐心地哄她，抚平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在性爱上也完全变了个样，像对待脆弱的花瓣似地对待她，吻她，轻抚她，只要她说出一句”不要”，一声难受的哭，楚雪岚都会立刻停下。

“不要了，昨天，昨天都做过了，我不想再做了....”

从前这种话对楚雪岚来说只是耳旁风，现在她会温柔地道歉，说是她的不对，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感受。

楚雪岚的变化简直让周小枝不敢置信，她甚至会对对方偶尔流露出来的委屈、伤心感到愧疚、自责，会主动拥抱她。

周五，她收到心理工作室的电话，是那位声音很甜的前台，轻声说着抱歉，覃老师最近有些事，不能再继续为您提供心理咨询了。

周小枝的眼皮突然重重跳了一下，直觉让她心下感到某种慌乱。

“如果这周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把预约改到下周。”

“这....”

前台的犹豫放大了周小枝的不安，在她的逼问下，电话那头才支支吾吾说覃舒失踪了，快一周了，警方一直都没有找到。

“什么时候失踪的？”

初秋的太阳很大，周小枝站在太阳底下，心却慢慢地凉了下去。

“大概是在上周六晚上。”

上周六，她才刚刚跟覃舒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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