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隐隐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想要醒来,但迷糊间好像有一双手帮我缓缓揉着痉挛的腹部,隔着几层衣料我都能感觉到那双手上的茧子,用着熟悉的频率和力道,不时拿走一会又贴上来的搓热的手掌。
让我无法克制的想起了我那被家里的雄虫兄弟羡慕的幼年。
对比起在家里的那两位同为雄子,雌父却牺牲了的雄虫,拥有雌父的我在那时拥有无可辩驳的幸福。
在蛋中时我就和其他兄弟不一样,是由雌父亲自孵化破壳的,这在现下解放雌虫的机器替代孵化为主流的社会上是极罕见的,更何况这还是在他仍在军部任职的情况下。
当然我也清楚这和我虫蛋时期过分虚弱,以至于多次被医生判断可能成为死蛋有关。
幼体时的记忆很难在破壳后继续保留,但我还是记得虫蛋时期的我被雌父抱在怀中时的感受。雌虫因为孵化而升高三度的体温将蛋液温热,低沉的声音不时通过蛋壳传来,我是记不清他当时说了什么,但那时我就确定了这是我的雌父,甚至在我还不足以拥有清晰的意识时,我就为这个事情而欢喜而鼓舞。
而我出生后他对我的爱也没有改变,甚至在那时有个说法,虽然不排除是我那讨嫌的大哥捏造的可能,军部的雌虫嘲讽我的雌父说,他最可能的死亡方式是为了我这个孱弱的雄子而死。
讽刺雄虫,听起来这很不合理,但在刚破壳的我随时会死掉的前提下就显得无关紧要了,谁会在意一个出生就被不停预言将死,甚至连破壳后也一直被这样下着毒咒的雄子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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