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景辉自然无法拒绝他浪荡的要求,拔出肉棒捅进后穴里头,飞快地打桩,把低腰伏趴的浪夫插得看不清南北也分不清东西,只由着他随意支配。
他搂着人在办公室里打着转变着方儿地操,逼着他流口涎流眼泪,又是潮吹又是射尿把整个屋子弄得一塌糊涂,浓郁的麝腥味吞没了屋内木材家具的陈旧气,在空气中发散开来,为两个人狂乱难忍的交媾助兴。
这场性事极为漫长,王笙月数不清和对方做了多少回,等对方精液稀白的时候,自己两个穴里流出的淫水都含了血丝。
而这样无节制的交媾也让他体力难支,终究昏睡了过去。
景辉把累昏过去的人抱到挨墙的那架长条木椅上歇息,在人睡着的期间给他擦拭了身体,又吻遍了他的全身。
王笙月蜷着腿侧卧在长椅上,那具莹白瘦削的胴体红痕密布,从肩膀到膝盖的皮肤都被蹂躏得不像样子。
景辉轻轻地啄吻那每一寸因他而红的肌肤,亲到会阴的时候,看着那朵被操到烂熟糜红的骚花,忍不住抬了他一条腿,脑袋凑近张口包住,衔着花瓣温柔吮吸,惹得对方在睡梦中呻吟,花道又泛出几丝水液,蹙了眉睡得不太安稳。
这一觉的时间很长,王笙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擦洗了身体换好了衣服,景辉不知道去了哪里,办公室只剩他一个人。
上衣口袋里有一张纸片,他把它拿出来一瞧,果然是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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