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唐见状，眉头一皱，横手挡开那只正要摸到小寡夫腕上去的手，夺过那板药片，两指捏着转递给了流浪汉。他一言不发，眼神格外犀利。

那老头见他不好惹，悻悻地接过药片，同样说几句吉祥话，匆匆忙忙地走了。

驴车又驶动起来。王笙月见医生板着脸，起初不太理解，后来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是在维护自己 。他心头闪过一丝喜悦，偏头盯着他，微微笑了下，什么都不说。

李砚唐也转头看他，见他脸颊红扑扑的像苹果，伸手轻捏一下，被对方娇嗔着挡开，不许他再捏。他眼神一紧，把小寡夫压到箱板上，手伸进衣衫，坏笑道：“不许我捏脸，那我就捏其他地方。”边说边捉住胸脯上那两方嫩出水的奶尖揉搓，又偶尔挠他的痒痒。

王笙月“咯咯”地笑，一边说他坏一边不自觉地挺起胸板由着他亵玩。

箱板又动起来……

李砚唐一连在村子里派了一个多月的药，有时回镇上医院的宿舍，有时直接住在小寡夫家里，跟赵虎和景辉各打过一次照面，被两男人在背后骂个透顶也并不在意，我行我素的到底。王笙月照应不过来，知道那两人吃醋，想过要和医生断了联系，但一被抱上床就失了主意，到底对医生有几分说道不清的迷恋，与他翻云覆雨得情不自禁。李砚唐是海归派，意气风发的高知青年，最爱讲情话给小寡夫听，仲秋的凉夜里，两人或牵手走在田间散步，或在院子里纳凉，又或是爬上离家不远的小丘，坐在飘满麦香的谷堆上看星星。英朗的青年总噙着柔和的笑，对上身边人缱绻的目，给他讲“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给他讲“除却巫山不是云”，还给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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