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台柱撑着吧台看戏,“三顾茅庐,唐总这都多少顾了,不如就去唐总公司试试?”
闻烈忙着拒绝女人递过来的名片,“他自己开公司刚有起色,我去了,影响不好。”
树倒猢狲散后面自然紧跟着过街老鼠,落井下石,这道理大家懂的都懂。况且,闻烈现在是老鼠最底层,下水道里不见天日那种。
台柱觉得这人有些好玩,正常人但凡落到尘土里,遇上个肯拉你的朋友,那肯定好好握住了。这人分明自己都站在悬崖边上,还有功夫去管别人。
“不走唐总的路”台柱指间夹着一张卡,正是那晚湿得烂掉的名片,不知他做了什么,几乎恢复了原状,“那个赵总不错,名声难得一见的干净,你不另辟蹊径试试?”
闻烈推开女人摸上小臂的手,“不试。”
台柱还是第一次从人这里听见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乐了,“干嘛不试?这东西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嘛,还是说,你被叫惯了闻少爷,拉不下这个身段?”
闻烈语调平淡,“我叫闻烈。”
“那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住了闻烈。面前的酒水平平一波,再多倒进去一些就会溢出来,淡黄色酒水上渗出一张微垂的人脸,夜色中他看见那人颊上一小片若有若无的红,熟悉的奇怪再次涌上。
等到那奇怪散去,酒水已经漫到杯底。这杯酒就不能再用。他重新拿出酒杯,从头再来。
“他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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