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 是曲爹的番。
-----正文-----
八月中旬的烈阳,晒得人不爽。不开心的事和不顺利的事好巧不巧挤到一块,曲元焕更是浑身都燥。
早上开得好好的车,放路边三个小时不到,怎么都打不着火启动不了。
刚跟着拖车到了附近的修车店,店员忙着查看。曲元焕站在空调下吹风,听到里侧办公室的争执更大,一Alpha嘴里嚷着:“你们这不是压榨吗!”气冲冲地开门出来。
曲元焕看清迎面的Alpha一愣,Alpha倒是一扫方才的不愉,朝他走来,爽朗抬手打了个招呼:“大叔?巧啊。”
这Alpha他见过,在太阳还没这么大的清晨。修车厂附近......
昨晚上有应酬,喝得太凶,以至于到了哥哥忌日的今天,酒都还不太醒。
他从酒店醒来后脑子空白,两手空空只知道往墓园里赶。才拨开飘落上边的枯叶,颓然地坐在地上靠着墓碑合眼没五分钟。
好笑的Alpha。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走过来,掐着他的腮往他嘴里塞了颗棒棒糖,还指着其它墓碑前摆放的粉粉白白红红各色鲜嫩玫瑰花束。指责他来看人,光带了一身酒气,连束花都没有。
高大的身体背着光,虚幻般瞧不真实。
稀里糊涂挨了一顿骂,他眨了几次眼,奋力想要把人看仔细。
可面前的人教训起来絮絮叨叨没完,实在吵得很。像六年前,躺在病床医生下了“最后通牒”的最后一天,回光返照的Alpha,惨白的脸上铺了几分红润。一点也不珍惜着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丁点力气,和他好好说情话道别。只把他摁在怀里,凶巴巴地要求他必须活下去为他的Alpha守寡,还有...按期烧钱烧别墅。说到口干了,咬着他的腺体,用他颈后渗出来的血润舌头。力气用得狠,信息素也像疯了一般,从枯竭的身体往他体内渡,直到心跳临近停止,才堪堪松了口。嘴唇碰着他耳后,断续有气无力,“祖宗啊,千万别给我哭丧,你不知道,你哭起来,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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