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曲会长是当面指定了陆蓢给曲元焕做副手，但这个副手，是什么级别的，并没有明确。甚至，陆蓢的报到都只是在人力资源部走个过场。

曲会长和曲元焕想给陆蓢安排个办公室，奈何陆蓢是个堪堪毕业的学生，突然的空降，身份本就招人猜忌。

陆蓢觉着座位和职位这事儿，能用就行了，没什么所谓地耸耸肩，“我随便找个位置坐坐，不用管我。”

于是来的头一天，就将领到的写了“陆蓢”两个大字的座位牌，往助理的办公室门口的一个空位上一丢。

这儿离曲元焕的办公室近，卡座倒也宽敞。

几个跟着不同领导的助理秘书你看我我看你，特别是跟着曲元焕的，更是眼睛眨得飞快。

上边还没有重新划分工作调整工作内容的指示，他们也不知道陆蓢来了之后是主要负责哪个板块，想着要不要先和这个“新人”打打招呼探探口风什么的。

陆蓢没留意身后，默默打开桌上的机子，托着腮，拧眉看着空荡荡的桌面，还有共享盘各个上了锁的文件。

打趣推搡的几人刚选了个排头兵，结果陆蓢没打算待在这儿，突然站起身，空着手来，空着手又转出去了。

“呃，陆......”正好从曲元焕办公室内开门出来的一个副总，愣怔看着站在门侧等着的陆蓢，一时间想不起陆蓢的名字又没反应过来是喊陆助理还是喊陆秘书的好。

“陈总。”陆蓢扫了眼挂在Alpha胸前的工牌，笑眯眯地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侧身让人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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