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传媒总部。

公司高管正在顶层开会。而一楼静悄悄的，前台和会客厅员工屏气凝神，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

五分钟后，她们就能知道结果了，是走是留就看最后一纸合同。

与这大厅寂静极不相称的，是外面的喧闹。外面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痴痴地垫脚站着，举着应援牌大喊。

“久久！”、“鸭鸭！”

“久久，冲鸭！”

“玖玖加油冲，玖菜永相随。”

担心被解散的员工，和蜂拥而至的粉丝，这是职业化的冷漠和狂热的交锋。

“她们真可怜。”

会客厅的年轻女生和同事说道。

说话的女性员工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西服，她看起来依旧稚嫩，应该刚毕业不久。

“可怜？呵！”

同事和她差不多年龄，眼神不同，隐约带了点沧桑，

“她们清楚自己喜欢的网红做了什么吗？”

“这个……呃这些孩子们肯定不知道啦！”那些事情确实有点恶啦，马尾女生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头。

“你别看这群孩子年纪还小，小学为了geigei.骂对家，中学为geigei殴打室友，学业完成后找个geigei砍小三，路都被安排得好好的。”

“欸？可是人家长大也未必啦，妳不要对小孩子这样毒舌啊！”

“难道不是事实？”

“是喔？可是多亏有了这些粉丝，我和妳才混口饭吃的嘛！”

被判定为毒舌的冰犰，抿了抿唇，似是极无奈地沉默了，没有再争辩。她们的工作从某种意义上来，好像是属于割网红韭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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