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迟钝如谢尧，也敏锐地捕捉到了今天祁殊和闻煜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祁殊似乎是在故意躲着闻煜，不敢和闻煜对视，偶尔和闻煜有肢体上的触碰也会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弹开。

谢尧还以为祁殊和闻煜闹了矛盾，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偷偷乐开了花，趁着闻煜去上课的时候悄悄把自己昨天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送给了祁殊。

谢尧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靠在课桌上观察祁殊的反应，努力抑制住嘴角的笑容，扬起下巴等待祁殊的夸奖。

“嗯？”祁殊呆呆地接过谢尧递过来的厚厚的，像是笔记本的东西，“哪门课的笔记？”

“……”谢尧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气得不想和祁殊说话，“你自己看。”

祁殊不知道谢尧这家伙又在抽什么风，好奇地翻开了手中那本像笔记本的东西，没想到它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居然是一本相册。

祁殊一开始还在想，不过是一本相册，能有什么稀奇的，他没想到这本相册记录着祁殊从一岁开始每一年的照片，很多张照片连祁殊自己都没见过，应该是闻煜偷偷拍的。

镜头表达的语言不会骗人，在祁殊的印象中闻煜不是很爱拍照很会拍照的人，但是即使是在这本相册偷拍出来的照片里，祁殊也很好看，拍照人浓烈的感情几乎快要从照片里溢出来。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昨天的迎新晚会上，祁殊坐在台下，在昏暗的灯光里，祁殊望向舞台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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