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男人是回头客了,由于是个气味寡淡的Beta,加之毫无记忆点的长相,丁寻曼实在没有记起来。
他只管把自己从内到外洗干净,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让整个房间里充满苦艾酒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霸道的信息素。
传言称苦艾酒中包含具有毒性的侧柏酮成分,能够产生致幻效果,过度饮用甚至会损伤中枢神经。
丁寻曼本来半信半疑,但所谓实践出真知,好像确实没有哪个男人,能在他仅宽一点五米的床上逃脱生理冲动,他们意乱情迷地搂着他啃咬、射精,无一例外。
“挑一只安全套。”丁寻曼边说边披上一件丝绸睡衣,洗过的头发还没干,发梢嘀嗒嘀嗒往下滴水。
最早的那会,大概六七年前。他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是个实打实的廉价货。因为不懂行情,被人连着折腾一夜,一觉起来浑身酸痛,只有床头叠着两张红色钞票,枉他配合着叫了半天,嗓子都半哑。
别的倒没有什么,他只是觉得他那初出茅庐的贞洁居然才值这点价钱,很不忿了一阵子。提到性,男人不都格外看重第一次么?就像黄鼠狼见了雏鸡,嘴馋不消说,更多是精神上的贪婪。他以为真有鼓吹的那么珍贵,谁知也不过如此,把自己当件物品就这点不好,以为市值千金,原来是根贱草!
婆婆以前常端着碗,筷子脆生生一敲,说看着他的脸饭都能再吃三碗。他被婆婆的偏爱滋养得恃宠而骄、找不着北,如今想来也许只是婆婆哄他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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