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丁寻曼脑海里类似“拥有一个Omega腺体很麻烦”的想法开始占据上风。忍了很久,终于有一天,他一把推开一个叫不上姓名的Alpha——他,他们总克制不住想要对着他的脖子咬一口,好像这种举动能带来多大的满足感似的。当然,他不是Alpha,也很难设身处地体会到标记一个人的快感。他只知道被标记意味着Omega会陷入被动的生理弱势,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没有人能够幸运一辈子,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切除他的Omega腺体。
国内性腺科最具权威性的医院位于首都,由于医疗器材先进以及手术本身的复杂程度,费用十分高昂。时隔三四年,他攒够了手术费,独身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
观赏了清晨时分天安门的升旗仪式,尝试了人生中第一顿北京烤鸭,最后优哉游哉地坐到了候诊室外的椅子上。
内心其实倒也未必一如表面平静。医院是令人心生敬畏的地方,不论扮演什么角色,他已经领教过了。
神游了半天,他拿了医生开具的单子准备去做专项检查,低头琢磨上面复杂的专业术语时,不小心踩散了鞋带,只得蹲下身去系。
就在这一瞬,余光里有人从身侧走过,小腿不经意磕到了他的膝盖,觉不出疼痛,但能感知到对方腿骨很硬,且包裹在裤管之下的一双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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