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帮我说话。
如果是翁熠他哥来找我谈判,百分之百会谈崩,可偏偏是翁凝,她以退为进,以柔克刚,让我就算有些羞恼,也没办法立刻用强烈的语气拒绝她。
她看不看得起我我不知道,但表面上的尊重是维持住了。
我后知后觉有些泄气,等她们走了之后,我在手机上搜索着相关信息,如果是海马体还有待怀疑,毕竟是存储短期记忆的部位,但她说起大脑皮层,那专业性就准确多了。
但那也不至于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记得了吧?
翁凝给我了一天时间考虑,我们互加了联系方式,我面试也没去成,心情乱糟糟的,躺在沙发上用手蒙住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
诚然我对翁熠的病情的相信程度提高了一些,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没办法投入完全的信任。
去看看好了,我想。
隔天我从翁凝那里要来了翁熠所在的医院和病房的位置,本来空着手去的,路上经过一家超市,还是下车买了些他爱吃的零食。他肯定不缺这些,坐上车之后我又开始纠结。
操。我看着那些吃的又开始心烦意乱,感觉自己变得不想自己了,犹犹豫豫,一点都不干脆利索。
我到病房的时候屋里没有其他人,翁凝在微信上给我说过了她会给我们两人腾出来单独相处的空间,我觉得也挺好,至少不用看见他哥那张臭脸。
他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也不转身看过来,想来是这几天不少人来看他,他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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