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潮陡然涌起。

窈娘绷紧腰肢，穴嘴一瞬抽搐。

陈用吉俯身含住她耳垂，放纵她在自己怀中平息下来。

一张一合的穴嘴停止抽搐之后，屋中便陡然多出了一股甜蜜且淫靡的气味。

陈用吉将手指搭在鼻前，嗅了嗅，越发拢紧了怀中衣衫半敞的女子。

窈娘乏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强撑着推开他。

“团团还等着我呢。”

她拢好衣衫，下床时，穴缝里渗出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可是也顾不上擦干净了。

跟他闹腾了一会儿，只怕团团都要睡着了。

陈用吉没动，他侧躺在床榻上，看着她穿衣，看着她软着腿狼狈离去。

屋门吱呀一声响。灯火飘摇。

窈娘身影消失在门外。

陈用吉才轻笑出来。心中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沉甸甸的满足填充了。

都是真的，她的温度是真的，味道是真的，反应也是真的。

他和她，来日方长。

＊

“阿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床榻里，团团揉揉惺忪的睡眼。

窈娘哄她：“团团困了便先睡，不要等阿娘。”

“那不行，阿娘都几个月没陪我睡了，我才舍不得睡呢。”

团团充满依恋的话语让窈娘心中顿时生出愧疚来。

她连忙吹灭了烛火，躺到团团身侧，这孩子才终于肯闭眼睡觉。

身侧平稳而细小的呼吸声传来，窈娘想起当年生下团团时，她听到的第一声哭泣。

那样稚弱，那样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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