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衍无声的回应更像是一种挑衅，蓝初羽脑袋气的发热，掀开被子顿了几秒又重新盖上，抓住顾慕衍的头发道：“你别逼我。”

“你想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做到。”

两人沉默的对峙，顾慕衍被迫抬起下巴，嵌在眼眶里的那双眼像走了水的玉石黯淡无光。

蓝初羽收回手，移开视线，顾慕衍忽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口。蓝初羽受到拉扯微微俯身，两人距离顿时缩短。

病房里仪器声滋滋作响，顾慕衍薄唇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假笑，“蓝初羽，要不你今天就给我一个痛快。”

“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顾慕衍牵起蓝初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与其身体好了又被你折磨，还不如一了百了。”

“是你说‘能活谁想死’，是你说‘你会装’，你现在又闹什么？”蓝初羽手指攥到发青，咬牙切齿道：“我让你告诉我，你究竟在闹什么！”

“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你在闹。刚过了两天还算安稳的日子，你现在又要把这些事勾出来，碎了的镜子只要碰一下就会刺破皮肉，何必呢。”顾慕衍手缩回被子里，他和蓝初羽的关系，更像是镜子和石头，他已经碎成玻璃茬，蓝初羽做的事把他敲的更碎。

蓝初羽脚下虚浮，狠锤着病床撒气。

顾慕衍闭上眼，不再出声，没一会耳边的声音停了，随后他闻到一股极浓烈的烟草味，下一瞬，他上半身被抱的死死地，蓝初羽嘴唇滚烫带着烟味像是火山爆发后的残余的滚烫余烬般烙刻在他的嘴里，他双手拉拽着蓝初羽的衣服，挣扎不过，反惹的蓝初羽更加用力，撕扯间，他逐渐没了力气，前胸紧贴在蓝初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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