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结束得如此之快。

“为什么？”言穆低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你不想跟我做？”

“我……”顾炀涨红了脸与他对视，心中纠结万分，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你主动骑乘、一时没忍住吧，那也太丢人了！

Alpha的沉默像是已经肯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想来也是，治疗嘛，只要把精液射进去就好，再接个吻，施舍点带有信息素的唾液，其他多余的事情没必要做，感情，也没必要计较。

这样的想法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了言穆的心上，沉闷失落的情绪像是一张大网将他牢牢束缚，一时间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指尖的温度渐渐寒凉，言穆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地起身，后穴一寸寸将对方还半硬着的粗长性器吐出身外。

“我先去洗洗，”捡起地上的裤子勉强挡在身下，除了心酸之外，言穆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感觉了，“碗筷就放那儿，待会儿我来收拾。”

他转身走向浴室，一步两步，背脊还是直挺挺的，只是，那身影看上去实在单薄。

顾炀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脸上的神色既显得错愕，又有些呆滞。其实这样的发展对他来说是好的，他不用去解释言穆问出来的“为什么”了，不用在言穆面前丢脸。可是……

可是他刚刚亲眼看到了言穆眼里的光芒在瞬间黯淡，脸上平淡冷漠又有些受伤的模样，同之前鲜活动人的他，根本就是天翻地覆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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