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桃吗？”

“不吃。”

“喝水吗？”

“不喝。”

“吃饭吗？”

“不饿。”

……

云昭一张上好的脸蛋，此刻呈呆滞状，内心如油煎火炸，恨不得剖出来给南司雪看看，这踏马叫什么事啊？

有人不吃不喝无需无求吗？

有。

“南！司！雪！”

云昭咬牙切齿，近乎绝望地看着这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神人，握拳道：“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你就打算在山上一辈子不下去了是吗？”

“我不是下去过好几次吗？陪苏如修仙，帮屠师姐买刀，看闵师兄种花，还有帮左师兄疗伤。”

南司雪抬头，略带疑惑地看向他。

云昭听完差点气晕过去，只觉得浑身难受，又形容不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道：“山下有美男跳艳舞，你去不去看？”

“不去。”

南司雪回答得干脆利落。

云昭如受内伤，一下子泄了气，他跟邓云瑶不同，邓云瑶是另一个版本的无欲无求，只要跟在南司雪身边就行。

而他不是。

他并非有所需，有所求，只是他希望－－

云昭想到此处，竟然一时间卡壳，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甚至觉得以前他被人坑蒙拐骗，都比现在这样要好！

“我走了？”

“拜。”

“我要跟你和离？”

“好。”

“那我还是不走了吧。”

“行。”

“你有把我看作你的道侣吗？”

“我－－”

这回轮到南司雪卡壳。

云昭觉得终于扳回一局，双手拍在桌子上，撑着上半身，凑近过去，盯着南司雪的脸，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有、把、我、当、成、你、的、道、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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