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点。

但师父轻的跟没重量了似的——倒也不是很疼。

凛苍便嘿嘿傻笑：“都说是堆烂骨头了，感觉不到什么的，师父想靠便放心靠来。”

“胡说。”游无咎不满，却已凑离的他这骨身很近，似是细细研究起来，嘴上还在小声反驳，“好骨头来的，会好的。”

“嗯。”凛苍伸了兽爪，想给游无咎顺顺头发，刚才叫自己一通作弄，师父现下这浑身精液乱挂，毛也燥糙着的模样，真是越看越让人……恨不得再给他搞乱些！

但怕那样太累他了，就想忍忍，别刚一欣喜相认，就显得自己仿佛就是为了那什么一样才那什么的。

凛苍在这里算盘打的都快绕他北境属地两圈整了，想着事儿，手下便渐渐失了轻重。

游无咎正看的认真呢，又因为扭着身子，先前又叫他插的内里微微有些肿胀，实在有点坐不住，还怕真压疼了他，便微抬了屁股，想换个姿势——

冷不丁被他拍空又忙找补，直接错拍到肩颈，一个没扒住，还生怕按到他那肋骨上别给他压折了，仓皇间生生一侧身——得亏够瘦，“呀”的一声惊呼直摔进了凛苍这骨架身内。

“唔。”凛苍压下这声低沉的闷哼，当先反应过来，试探性地伸爪想从自己近乎中空的胸廓下把师父掏出来。

游无咎一时间也有些愣了，他此刻正趴在小苍这腰椎骨上，森森一条长蟒般延伸着，两侧已无任何皮肉所附，直接就能看到身下柔软的被子，略一抬头，还能透过他那道道耸立的肋骨缝隙和部分粘连的碎肉薄膜，觑见一点室内灯烛的飘摇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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