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苍看着游无咎的这种小表情，心底忍不住一阵爽过一阵的窃喜。

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愈发兴奋、愈发快活。

他想，自己可真是贱啊，希望游无咎听话，必须要听自己的话，又会在每一个师父似乎想要小小反抗自己的时候，不可自抑的感到一阵“爽”。

他甚至原地琢磨了一下，才觉出来，因为这样才更能证明，师父先前的听话不是受他威胁，迫于他淫威而装出来的听话。

是那时候游无咎真的在听自己的话，而到了一些更过分举动的时候，是游无咎有了自己的思量，觉得不对、不合时宜，所以要反抗自己。

管他到底是什么！

凛苍想，他既想游无咎不是没脑子一样听自己的话，又希望他不是不听话的。

而师父，多么贴心，就是恰好处于这个程度的中间，让他从天灵盖爽到脚底板，恰恰好熨贴他心的！

“他非常贴心。”凛苍抽空跟眼前这个魂魄念了一嘴，只是眸光一直没舍得从虚空神识之境里收回来。

又对着游无咎那边柔声道：“师父，我不做什么，我就想看看你是真的饱了。”

“那，那就看一眼。”

凛苍眨眨眼，心道还学会跟我谈条件了。

因为那个八宝粥稠稠的，一看就是细心熬制很久，摊主是个实在人，用的料又足，尝起来很好喝。

游无咎当时喝的急了点，有些稠液一样的甜味感觉就一直黏糊在嘴唇上，他此刻几次舔嘴唇动作都是无意识的，偏又微抬了一双眼正当好冲那个鬼雾团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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