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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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说聂长老为什么站在闳师兄房门前啊?
(无辜剑门弟子路过.GIF)
-----正文-----
“这是哪?”踏出秘境的骆君之深吸一口气,算是从失踪十年的震惊中缓过来。
仰文山自述眼前的他不过是一抹分神,尚不能离开这枚玉简,骆君之只好将这玉简妥帖地收好,然后与他通过神识交流。
“这里是静虚寺,能见到熟人哦。”仰文山卖了关子,完全没有时间紧迫的自觉。
骆君之闻言,当即能够想到会遇见谁。
惠和大师面怀慈悲,见到突然出现的骆君之也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是约定好的见面一样。
“骆施主,好久不见。”惠和不再多言,将手中木盒递给骆君之,便挥挥手自行离去。
骆君之看着对方稳健的步履,淡然的背影,不禁陷入疑惑:
“难道我的失踪没有引起大范围的注意?”
“哈?”仰文山突然出声说道:“怎么可能,眼下正道与魔道正打得分外眼红,你作为第一剑门的大师兄,兀自失踪十年怎么可能瞒得住。特殊时期,什么借口都不好用。”
“直接说我去执行某种秘密的任务不就好了?”
“那样反而更加引人注意,会让更多的人寻找你的踪迹。不过剑门用什么借口都无所谓了,我们还是早点赶回剑门为好。”
仰文山的声音听上去波澜不惊,但正是这样无关痛痒,不带情感的声音让骆君之感到奇怪:
“十年,不管第一剑门的人有没有把闳晏唤醒,天道都不可能让气运之子硬生生失去音讯那么久的。”
“他体内的魔种,需要尽快消除。”
他喃喃道:
“十年,够那小子受的了。”
……
说起来,骆君之赶路的工具还是小黄——就闳晏送他的那个凤凰。
他伸手摸了摸小黄的脑袋,后者亲昵地蹭蹭,还高兴地蹦了两下。睹物思人,看到小黄因为久违地被放出来和主人亲近,骆君之感受着脸颊上的触感,更是触景伤情。
他现在好想好想大家。
他真的很担心,这十年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比如:闳晏入魔,聂承安发疯,剑门遭遇不测,边境被突破防线……
光是想想,骆君之就有些惶恐不安,但是这段日子的磨练又让他再进一步成长,他很快开始自我安慰。不管怎么说,最重要的还是先冷静下来。
如此,怀抱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态,骆君之坐在小黄背上一路向南,朝着第一剑门的方向飞去。
“话说,真的不需要我把神渊秘境借你?”仰文山突然出声到,语气里的不怀好意就像是走在街上遇到的人牙子对五岁孩童说要不要吃大肉包似的。
骆君之闻言瞬间羞红了脸,心里也骂仰文山是个老不羞的,先是哄着他喊哥哥,又是怂恿着他以“引出魔种”为由和闳晏做那档子事……
那神渊秘境原本就是天玄道人遗址,作为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能,仰文山的方寸世界遗留下来成为寻宝地也不奇怪,加之原本就极高的修为,隐匿百年也说得过去。
但骆君之万万没有想到,这深渊秘境作为仰文山所拥有的方寸世界之一,最初的用途就如此不入流——
仰文山和他的爱侣,魔道之主厉道生“闺房情趣”用来助兴的玩意。
至于里头为何会有充沛的灵气、成堆的奇珍异宝,只能说是厉道生事后的“赔礼”罢了。
“他在床上喜欢哭。我又没说不能哭,呃……”仰文山突然一顿:“好吧,我承认我在房事中的确是不喜爱他的眼泪。他总是变着法子,换各种花样讨我开心。”
“停、停!我对你和你道侣的房事细节没有兴趣……”骆君之自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听不得这些东西。
“好吧,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仰文山毫不在意,但是话音一转,他压低了声音对骆君之说:
“真的不考虑考虑?你和闳晏那小子在现实世界双修,身上的异样怎么可能不被聂承安那家伙知道啊……”
仰文山嘟囔了几句:
“唉,小骆从小就叛逆呢,完全不听劝的嘛。聂承安那家伙巴不得你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更不说是什么痕迹……嗯嗯,你小子倒是面不改色,镇定得很,就吃定了聂承安舍不得你是吧。”
“小坏蛋,倒是有哥当年的风范。就是我当年可没你这么花心。”
“嗯,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我其他的追求者都被某无关人士打跑了。”
这话说得,骆君之愈发觉得仰文山不靠谱。
当年那个和他师尊举杯对应,品茶喝酒的逍遥子,竟然是个浪荡子?
小黄既然是凤凰一族,日行千里自然不在话下。
进入第一剑门领地范围内,骆君之能明显感觉到加强加厚了的结界,穿过结界时熟悉的感觉让他安心无比——显然,这是由聂承安加固的诸山大阵。看来聂承安的修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宗门内弟子寥寥无几,骆君之没有陡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打算。按照他的猜想,聂承安应该镇守边界,而闳晏应在后山禁地。
但事实确实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骆君之没有在后山寻找到闳晏的踪迹。直到骆君之在那个破茅屋里找到一封写着“师兄亲启”的信件来,他才得知闳晏早已将体内的魔气压制成功,跟随聂承安前往边界,为维护天下太平出力去了。
骆君之只得又悄悄离开宗门,远赴边界。
只是骆君之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天辰道人在他亲自布置的诸山大阵中感受到熟悉的灵力波动时,难得地松了一口气。
连带着座下的小徒弟也少挨了几顿骂,惹得某人又自责了很久。
……
夜色深深,今日也端了魔道好几处傀儡人偶制造点的闳晏,正脱下沾染了无数不属于自己的鲜血的外袍。里衣也因为被渗了血被他粗鲁地扯烂开来。
裸露在外的蜜色胸膛,远比骆君之记忆中的宽阔和健壮。只是上面长长一道伤疤,叫骆君之突然歇了叫住小师弟的心思。
但十年过去,闳晏的成长今非昔比,他能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增长修为和声望,自然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这屋子里突如其来的“客人”,加之骆君之并没有刻意隐匿气息,闳晏轻而易举就能发现他。
“师兄?!”
闳晏面上的惊异教常人看不出几分真实,毕竟这些年他师从聂承安,将那冰块脸学去了九分像,原本就凌厉的相貌配上那抿成一线的唇角,过分的惊异也没让他松开紧锁的眉头。
骆君之看得出对方的颤抖,哪怕闳晏强装镇定,看似没有从震惊中回神。但那捏紧的拳头,不敢上前的胆怯,突然自卑愧疚的目光,无一不昭示着这位修真界备受瞩目的年轻修士的脆弱。
……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骆君之喉结滚动,紧张又无措地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闳晏。看着这具年轻又充满了爆发力的肉体被自己用捆仙索绑成这样,骆君之半是害羞,半是无所适从到想要逃跑。
“咳咳、咳……你小子……嗯,绑的比我第一次绑的好多了。小骆也别有太大压力,一切都是为了修真界的未来,一切都是为了引出你小师弟体内的魔种。哈哈,我先断开连接了哈,你小子脸皮薄我是知道的。”
什么叫我脸皮薄?哪有人看别人双修是正常且合理的呀?
骆君之羞红了脸,粉粉的脸颊被烛光照得更是多了几分柔和,让闳晏不由得止不住吞咽疯狂分泌的涎水。
“师兄这是何意?”闳晏哑着嗓子问到,眼神直勾勾地钉在骆君之脸上。
对于失踪十年的心上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梦幻的事情,闳晏接受得很快,至于骆君之二话不说将他用捆仙索绑起来这种事情,他也接受得很快。
早在骆君之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闳晏心底的波澜汹涌得像一头海兽,叫嚣着将眼前的美人儿拆吞入腹,抑或是先舔遍骆君之的全身,让他先用舌头检测师兄存在的真实性……他担心师兄多年,或许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亲自感受他最爱的人的温度。
骆君之将闳晏体内的魔气中潜藏魔种一事简略告知闳晏,在对方波澜不惊的眸子中,提出“唯有与我双修才能引出魔种”。
闳晏眸中墨色浓郁发黑,赤裸的胸膛起伏加剧:
“师兄不绑着我也无所谓的,我绝不会伤害师兄分毫。”
“但是,倘若师兄想要绑着我亦无怨言,反倒是欢喜万分。”
“劳烦师兄辛苦,将我体内的魔种引出。至于闳晏这不争气的废物身子,师兄尽管使用,哪怕是将我当作鼎炉使用也无所谓。我正是鼎炉体质。”
骆君之……骆君之忍不住捂面。
虽说先前以及有过这种经验,但事到临头骆君之突然呆愣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和小师弟开始。
回忆起聂承安的动作,或许他需要先亲一亲闳晏?
“呜唔……?”骆君之尚未行动,便先被捆起来了的闳晏轻轻推倒在床。
由于只是捆住了上半身,闳晏的腿脚自如,轻轻松松跨坐在骆君之大腿上。又担心将美人师兄给压疼,闳晏微微起身,提臀,抽了些力气,只是将臀贴到骆君之的大腿上。
他家师兄是水做的,是云做的,是琉璃做的,才这般温柔漂亮和脆弱,这可经不起他的大手大脚,得小心翼翼对待,谨慎把玩。
所以,闳晏俯下身子,从骆君之的眉眼,一路吻到了脖颈。
骆君之感觉到自己的薄薄一层肌肤处被湿热的唇和舌头舔咬得不成样子,虽然没有什么刺痛感,但莫名的痒意让他心跳加快。他的面容被对方的鼻息蒸出了粉雾。
睫毛颤抖。
“因为被绑起来了所以无法替师兄褪去衣物,所以能劳烦师兄自己动手可以吗?”
“想继续舔。抱歉,我需要将师兄的身体舔一遍才放心。”
“可以吗?师兄……”
被这样湿漉漉的狗狗眼哀求,很难拒绝吧。犬控骆君之难得心软。
但是,被哄着在小师弟面前脱衣服实在太羞耻了,骆君之扯开腰带的手都有点不稳,随着他衣衫滑落,闳晏的呼吸声骤然加重。
厚而有力的舌头灵活,巧妙地从锁骨处舔吻至胸膛、小腹和腰侧。
“呜、嗯……不要,不要这样舔了……好痒……呜呜……”
小腹被刺激得肌肉紧绷,薄肌线条利落而漂亮。闳晏用舌头在师兄腹肌的沟壑处打转,惹得骆君之双腿一蹬,随后又踢在闳晏身上。
“抱歉,是我逾矩了。”
“这也是因为师兄太香甜的缘故啊,但总归是我的错,不该这样欺负师兄。”
闳晏轻笑,原先的少年嗓音早已换成了大人的成熟,低沉而富有魅力。
骆君之怎么样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竟埋首在自己胯部,一个劲地像狗一样隔着衣料嗅着他阳具的气味,还不停地道歉:
“抱歉,师兄,我想以后睡在师兄身边,每天早上为师兄解决晨勃烦恼可以吗?”
“我只是太喜欢师兄的气味罢了,唔……师兄身上都是清香,唯有这里味道才稍微浓重了些,必须由师兄最看重的小师弟来看管对吗。”
闳晏无法脱下他的裤子,最终还是需要骆君之亲手解开裤子,脱掉亵裤。
在强忍着羞意中,骆君之半勃的阴茎被闳晏吞入口中,颇为熟练地侍弄,直至那根又粉又大的几把完全勃起。闳晏迅速收缩口腔,又将抵到喉咙的龟头挤压,逼迫自家师兄将第一发浓精射入他口中,才心满意足地吐出。
骆君之听见斯拉一声,闳晏将自己的裤子撕烂了一条缝,将后穴撑开,扶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我还没缓过来呢……”骆君之委屈得落了几滴泪,被闳晏从眼角舔去。
瞧着这张眼圈红红的昳丽面容,闳晏只觉得自己真是何德何能,能与这样漂亮的美人儿做这等事。
这是他的大师兄,第一剑门的骆君之。
“无妨,是我心急。抱歉了,师兄。”
“师兄的阴茎是如何勃起的,也是作为师弟的我的必修课程。”
“如此,便也是要师弟我用后穴来感受的。委屈师兄了,明日师兄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