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本以为詹米那个可怜虫出了洋相,也得到了教训,一段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再被人骗,也不会再到他的店里来。没想到,几天后,那人便再次推开了他家店的店门。
詹米无视坐在门口旁的几个佣兵,径直走向暂时充当柜台的边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看着坐在边桌另一侧的迪安烈,从容地问:“请问,有卡普克辛吗?”
与詹米的从容相比,迪安烈表现得格外紧张。他没有回答詹米的问题,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詹米厚大的手掌:他不希望边桌步之前柜台的后尘。
詹米不知道迪安烈的心思,也没有看出他的紧张,以为是他俩离得太远,迪安烈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于是弯下腰,重复自己的问题:“请问,有卡普克辛吗?”
肩宽背厚的詹米,弯腰如墙倒,极具威胁力,吓得迪安烈连忙后仰躲避——幸好他的背后就是墙壁,否则他就要和椅子一起仰面倒地了。
詹米这才意识到迪安烈对他的恐惧。他直起腰身,愧疚地呢喃道:“抱歉……”
欧文走过来,扶起迪安烈,接过应付詹米的重担:“下午好,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
“下午好。”詹米瞟了一眼欧文,随后垂下视线,盯着边桌上的木纹,小声地说,“我需要……五安磅(注1)的卡普克辛。”
卡普克辛,一种常用的调味料。因其可以广泛种植,产量有所保障,所以售价并不高。作为一种厨房用品,来购买它的多是掌管厨房的女性。不是说男性不会来买,只是相比于女性,男性来买卡普克辛的几率会低很多。比起卡普克辛,男性顾客更喜欢买迈吉树油。这种东西不仅能让他们交欢得更痛快,还能一定程度上避免他们轻易成为某个女人所生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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