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吐了好几天，起初他压根没思考另一种可能，随便吃两颗胃药了事。

直到之前那个向他借钱打胎的学妹上了大学，赚到第一桶金后一次性付清了欠款。

“学长！我考上扬师大了！”女生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理想，要当一名好老师，绝对不能让学生重蹈她的覆辙。

南慕怔愣一瞬，不自觉攥紧了手。“恭喜。”

他开玩笑：“那我以后得尊称您一声‘蔡老师’。”

挂断电话，他摸摸肚子若有所思，招来某个小机器人叫对方去买验孕棒。

一小时后，南慕看着两条杠陷入沉思。

红日升起，新一轮游戏开始了。

—

花园里阳光正好，恒温系统一刻不停地运作，营造出恬静舒适的氛围。

架上的画作逐渐成型，孩子蜷缩在子宫内，通过脐带汲取营养，构成与母体的连结。

“为什么是黑白的？”突兀的声音伴随着脚步走来。

“因为B超单也是黑白色的么。”南慕再次补了一笔。时间太早，孩子没成人型，说不定只是个三胚层胚盘。他是依借书本和想象来画的。

整座住处都在金司的掌控中，他这么快知道也正常。

“你喜欢男孩女孩？”他学着平常人的样子问。

“女孩吧。”一般来说，男孩子会更亲近“母亲”，金司并不乐意南慕的关注度被抢走。

南慕点了点头：“医生说男孩的可能性比较大。”

金司顿了顿，亲吻他的额头，妥协：“没关系，你生的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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