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李玄烨登基称帝，宁向晚为帝师。

这天早朝，群臣推着宁向晚上奏帝王，让李玄烨广纳嫔妃。

宁向晚走上前，“陛下如今已经成年，是时候娶个皇后繁衍子嗣了。”

李玄烨坐在龙椅上，神情冷淡地扫视着下跪的群臣。当宁向晚的话落入他耳中时，李玄烨微微一怔，目光落到宁向晚脸上。

宁向晚站在龙椅一次五步远的位置，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表情平静如水，只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好似凝固了几分。

“既然老师这样说，明天日就选妃吧。”李玄烨淡淡开口，他的语气平稳冷静，听不出一点感情。

群臣闻言，都低声应是。

宁向晚垂眸不语，神色如常地退下了。

当晚，宁向晚独自站在宫殿的长廊上。夜风撩起他袍袖和长发，明月在他脸上洒下淡淡光辉。

李玄烨从身后阴影处走出来。

宁向晚行了个礼，问道：“不知陛下深夜召见臣，有何吩咐？”

李玄烨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向晚，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情绪。他上前一步，距离宁向晚更近了些，低声说道：“老师，你今日朝上奏，让朕选妃，是什么意思？”

宁向晚垂眸不语，脸上一片平静。

李玄烨见他不答，眼中闪过一抹不悦，语气也明显冷峻下来：“老师若是反悔了，也该明说，如今要强迫朕纳妃，可还顾及朕的心情？”

宁向晚抬头看他，眼中终于有了些许波动：“陛下言重了，臣子为陛下谋划，何曾强迫陛下？陛下若是喜欢男子，臣明日选妃也可选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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