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退开身让迟玉先出,再抓起书包跟在他后面。
知春弥夏先一步被接走,来接迟玉的换了人,迟玉一脚跨上后座,孟秋跟着跨上去,跪下来就开始脱衣服。
他戴上用于证明身份的项圈,上面刻有一个“玉”字。项圈有点紧,戴上之后孟秋有点呼吸困难。
迟玉悄悄探入他的后穴,说:“啧,出水了呢,是不是要挨罚?”
孟秋如实说:“是的,主人,如若主人不在身边,放荡是大罪。”
迟玉“嗯”了一声,收回手,没再多言。
孟秋则在专心回想这个月发生的事情,一条条列出自己犯的错误。
迟玉也在想事情。
一路沉默,大半个小时之后,到了迟家住宅。
刚下车就有仆从迎接,与此同时,孟秋被接走。
迟玉冷着脸,懒得搭理殷勤的家奴,径自踏入宅中。
两边都忙。
处理完家中事务,拜访过他那不怎么管事的父亲,应对完烦人的家族纠纷,迟玉再缓过劲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上午。
这期间侍候他的家奴叫商余,看起来年纪与弥夏差不多,性情就是训练营典型的安分稳重,一举一动让人挑不出错。
偌大的屋子,家具摆设虽多,迟玉却觉得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就像餐桌上菜品很多,他却没有丁点想吃的愿望。
他不喜欢这种孤独的感觉。
商余见他迟迟不动筷子,轻声问道:“是菜品不合胃口吗,少爷?”
倒也说不上不合胃口,说到吃饭,迟玉总算想起自己的近奴来,他问:“弥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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