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了，乔燃骑了辆单车载着李路，穿过灯火陆离的街市，车轮碾过积雪咯吱作响。

李路有点跃跃欲试，“你下来，我载你。”

乔燃抓住伸到他腰上的手，车身依然很稳，用温热指腹搓了搓李路的几根手指，“手冷吗？”说完作势要把李路那只手放进口袋里。

“当没听见？”李路今晚只单穿着件搭扣外套，脸蛋被风刮出了蜜粉色，“我弄你了啊。”

他蓦然抽手，十根指节通红的手指伸进乔燃卫衣下摆，胡乱捣鼓一阵。

乔燃骑过转角，视野景色换成了街区广场。因为节日的关系，远处被花坛簇拥的音乐喷泉变成了一场无人表演，渺远又绚丽。

所有的霓灯都是亮着的，照得整条街又安静又亮堂。

“没感觉，太轻了。”乔燃很低地笑了笑。

“那这样呢？”李路危险地挑了挑眉，手渐渐向下，在腰际徘徊抚摸，接着继续向下伸去。

乔燃制住了他的手，声音压低许多。

“……你不想回去了？”

李路恶作剧得逞似的笑着，“怎么？被我摸硬了……唔？唔——！”

自行车停了，乔燃箍着腰把他抱了下来，解下围巾给他脖子裹了几圈，紧接一把将他推到了雪地里。

李路用手扒下掩嘴的围巾，愠怒地瞪着乔燃：“干嘛！想强上我？”

“嗯。”

乔燃身体力行地给了他回答。

四周是一些常青灌木，渺远的音乐和水声传进耳膜嗡嗡作响，李路后背陷在松软的积雪里，被半强迫地接了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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