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睁着白兔般哭红的眼睛呆呆看着宋止，发出清澈而愚蠢的提问：“什么‘第一次’？”

宋止把白沐按倒在床上，把他身上的校服扯掉，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当然这条睡衣也是宋止的。原本白沐穿着来的便宜地摊货沾满他的汗已经被宋止丢了。

宋止的手揪住白沐后领，像剥虾壳似的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丢到一边，抬起他的腿把他的裤子也丢了出去。

白沐赤裸的身体还是那么白，在同样雪白的床单上几乎消失。

“唔！”白沐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红着脸挡住自己的下半身，怯怯地看宋止，“我没有过，我……”

“所以才叫第一次。”宋止看他这幅低贱清白模样心中暴虐的血液又开始燃烧，嗤笑道：“手拿开，把腿张开。”

白沐在他身下不住摇头，“妈妈说身子只能给喜欢的人碰……”

宋止又笑了一双桃花眼眯地像狐狸，“你不是说喜欢我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没有！”白沐急着否认，漂亮的眼眸水汪汪的，“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

“想不想上学？”宋止没有否认，俯身轻轻在他耳边问，低沉的少年嗓音有如鬼魅，“两千，卖给我。”

听到两千的数字白沐又默了声。如果有这两千，爸爸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工作，就靠白沐自己一个人打暑假工也够他们吃的。

“妈妈说……”白沐又想起了妈妈。

“你就说卖不卖？我耐心有限。”宋止从他身上起来，将前发撩起，露出开始不耐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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