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8层的窗口望下去，会展中心熙熙攘攘穿黄马甲头戴安全帽的工人，他们在兢兢业业地搭建舞台，一个盛大热烈地明星见面会。

为此他们很早就开始准备，七上八下地奔波忙碌舞台架子被完整造就，接下来只需要装饰一下舞台周围就可以收工。

我坐在窗台支起一条腿，眯着眼睛抽烟，烟雾缭绕地感觉如梦似幻，假使我从那么高跳下去，应该也不会痛，风会带我去找他。

舞台搭建完工，我的烟也烧没了，这种可忽略不计地灼烧痛感，不及痛失所爱地万分之一。

我的麻木惹得欧阳华很不快，他狠狠地掐住我脖子，把我从窗台上扯下来，然后整个人压上我跌入床的怀抱，野兽强欢般勒紧我强吻我，又在我快断气时候松开手。

“怎么今天那么乖?”欧阳华用手指抹去我嘴唇被他咬出的血，恶劣戏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欧阳华像在哄小狗儿，“生日想要什么?”

心口泛起了经久的痛楚，他在提醒我，我再也没有礼物了

“你的命。”我如实回答。

我安静地像个假人一样和他对视，拥抱我地是个十恶不赦恶心至极的男人，透过那双浸淫浑浊的眼眸，我竟生出幻觉，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素裹了半个城，恍惚隔世。

可能我含情眼太具有迷惑性，也可能欧阳华太自以为是，他甩了我一巴掌后又癫痴地搂着我狂笑。

因为我不再反抗他，几乎是少有的顺从，不管是性爱，接吻，或者其他，我都表现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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