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他俩都很复杂其实,害,老秦疯的理所应当。
-----正文-----
事实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抵进梁见后穴的东西是一根细长的玉势。
上面事先涂满了药膏,塞进梁见后穴里蹭到那些伤口,没过多久就泛起了凉意。
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被冰冻起来,痛感不再像之前那般鲜明,只是后穴始终有一根东西插着,那股堵塞感实在不怎么好受。
梦醒几回,都还以为秦隐又把东西插在了后穴里头。
迷迷糊糊冲秦隐发号施令,“拿出来…”
秦隐含他唇齿,细细密密地缠住他的舌头,让他陷进无边的泥沼当中,睡了一场好觉。
……
这几日,寝帐里人来人往,问询声在梁见耳畔响起了无数次。
他虽恢复了不少,但伤痛愈合折腾的他完全没有精力起身。
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听秦隐面不改色地对连也吉说,“我与殿下曾经在阙州城主府中有过过命的交情,如今在跟前照料,也只是略尽一点薄力。”
确实是过命的交情,险有好几次,梁见都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梁见心想。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连也吉感叹一声,又问,“既然使臣留在这里,那北辰公主那边…”
“正是公主让臣前来探望的。”
于情于理,挑不出错。
连也吉停顿片刻,随即将目光放在了榻上,“赫苏儿是个好孩子,恐怕也是这些年在阙州吃了太多的苦,这场病才会来的那样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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