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许还真又恢复到对贺远到不理不睬的状态。

夏日的午后，阳光把他的发尾染成金色，窗帘很快就被贺远拉上。

许还真不出声，看着贺远朝他走来。他的眼神从贺远的唇落到他的喉结和胸膛。

他们滚落到床上，但许还真推了一把贺远的身体，侧过头去，表明了不想做爱的态度。

贺远搂着他躺在床上，把他禁锢在怀里，有点凶狠地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

沙哑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可是你已经湿了。”

许还真突然觉得很割裂，为什么之前会害怕贺远呢？因为他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因为他欠着钱？因为贺远在床上太凶太狠？还是因为贺远疯的太彻底？

但贺远变了，他也变了。

他注意到贺远很多次都在斟酌字句，抑制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很多次他都能猜到贺远会说什么，但他都没说。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比如贺远说“出国”，他完全没有料到。贺远已经玩到现在还没有玩腻吗？

许还真昨晚直接拒绝了贺远，毫不留情，他在心理上已经无所顾虑了。

按他的预设，贺远估计会把他按在床上操一顿，这是他们通常闹矛盾的解决方案。但贺远只是把他抱到浴室里洗澡，帮他清理下身的时候动作强硬了一点。

直到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听到贺远咬着他的耳朵又说了一遍：“跟我出国。”

身心俱疲，他不想再去争论什么，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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