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外边在修车，许国华连忙清理车里的痕迹，接着他把窗打开，让风吹进来。

车子引擎盖下冒着烟，味道重，掩盖住了精液的味道，因此许向东并未察觉。

等他上车时，后座基本上恢复如常了。

许向东谢过修理工，付了钱，重新上路。

温玲的裙子湿漉漉的，她不敢换掉，就这么穿了一路，到了目的地，以衣服太丑为由，跑去厕所换掉了。

厕所外面，许向东点了一根烟，跟许国华吐槽：“爸，你看这女人就是矫情，善变，那条裙子哪里不好看了？我看挺好看的啊。”

许国华心不在焉地应和：“是挺好看的，不过，女生嘛，爱美很正常。向东你也不必太苛刻了，玲玲还年轻，年轻女孩儿是这样。”

“也不算年轻了吧。”许向东自顾自开口，“她都二十五了，还当自己十八呢，爱臭美。”

说着许向东意识到什么，补了句：“哦，爸您五十了，确实看谁都年轻。”

许国华：“……”

儿子把天聊死了，许国华实在不知道怎么接，就问：“向东，你怎么又开始抽烟了？不是戒了么？这边的压力很大？”

许向东摇头，继续吞云吐雾。

“最近这个月睡眠有点差，抽烟会让我睡得好点，我就又开始抽了。”

“是么？”

“嗯。”

许国华不说话了，他站的离他远了点。

不久温玲从卫生间出来，闻到烟味皱眉：“谁在这儿抽烟啊？有没有公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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