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京城波谲云诡,不少官员离奇死亡,都与当年平阳侯府的贪墨案有关,沈怀安让容昭多加注意,原先他是有些怀疑的,可娘子每日都在府中,与他朝夕相处,根本不可能与这些动荡有关。
容昭每每看见娘子便越发愧疚,愧疚他竟因沈怀安的话而生出疑虑。便在床上对娘子越发予给予求,门窗关得越来越早,叫水的次数越发多,王妃还特意派人寻他过去,告诫他莫要只顾自己高兴伤了公主的身子。
容昭被训得满脸通红。
甚至听到下人们私下讨论,世子和公主看着都不像是重欲之人,一个温和,一个清冷,怎么到一起便如同干柴碰烈火,如此火热。
容昭面红耳赤,训也不是,不训也不是,只能轻咳一声,那群下人见到当事人,一脸慌张,连忙行礼,战战兢兢。
容昭从未如此尴尬过,草草说了句“该干嘛干嘛去”便快步回了栖竹院。
楚钰听闻这件事时,流苏都笑得晃了容昭的眼。楚钰看小狗哀怨的眼神,稍稍敛了笑,但眼尾依旧勾着,容昭才注意到,自家娘子眼尾也有一颗浅痣,笑起来会被泛红的肌肤染成红色。
楚钰说:“衣服脱了。”
容昭脸上的热浪又浮了上来。
楚钰支着下颔,好整以暇地看他。
“还、还有些疼……”
楚钰看小狗可怜兮兮的样,勾唇“嗯”了声:“都是我不好,把夫君的鸡巴和骚逼都玩坏了。”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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