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生理期,疼死我了
-----正文-----
纪肆对这里适应的很快。
从生活作息,到识字修炼,再到礼仪规矩,他表现出一种惊人的适应性,和一般的孩子格格不入,就连大人都比不上他的稳重平静。
苏粟没带过孩子,但是也知道这么个小家伙还挺省心的。
每天天不亮就砍柴做饭,然后换好衣服下山去学堂里习文识字,中午回来做做饭,复习功课,下午晚上修炼,每天连轴转。
清宵宗是有给小孩子专门准备的学堂的,这么一个八岁的小家伙,长得其貌不扬,性格内向低调,每天定时来定时走,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大名鼎鼎苏长老的弟子,学堂里的同窗绝对不信。
苏长老是怎样的人物啊?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小黑蛋?
纪.小黑蛋.肆沉默来到学堂,看着自己课桌上被划烂的书本,又看看周围嫉恨艳羡的视线,陷入一阵无语凝噎中。
这个世界的人,对苏粟有一种狂热的崇拜和追捧,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现在没出乱子是因为苏粟的实力压着,如果实力没了……
想起原剧情那不堪入目的一段段文字,纪肆掩住眼底的无奈。
周边的人相互对视着,心照不宣的发泄着心里的恶意。
【他该哭了吧?那副丑陋的样子,哭起来更难看。】
【凭什么苏长老收他做弟子?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不行?!】
【赶紧哭或者告诉夫子,他也就这个本事了,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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