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清和他分手了。

几乎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顾予酩酊大醉，他从未有过这样受伤的时候，难受的夜夜买醉，向哲远和赫连鸣去找他，他一个人喝成一滩泥，赫连鸣上去拉他，“你差不多可以了，成年人之间，没必要要死要活。”

顾予挥着酒瓶，自嘲的笑，“你们懂什么，她是我第一个想要娶的女人。”向哲远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也上前，顾予看见他忽然狠狠的打开他的手，他站不稳，喝的满脸通红，醉意上涌，看向哲远的眸子出奇的仇恨，“你滚开，别碰我。”

向哲远的手堪堪的停在半空，脸色瞬间惨白，心里剧痛，不能置信，他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流露出这样的眼神，赫连鸣也惊呆了，他连忙呵斥他，“顾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予扶着栏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吸了吸鼻子，狂笑，“我知道，就是因为我他妈的知道你们在背后怎么对我的。”

“向哲远，你还算什么好朋友？” 他举着酒瓶子冷眼问他，声调轻轻，“你他妈的还算什么兄弟。”

忽然间涌上泪水，酒精作用，顾予嘶哑了嗓子，泪珠大滴大滴的掉落，情绪失控，“看我这么难受，你是不是很高兴？”

向哲远一句话也答不出来，他喉头哽住，嘴里心里都发苦，“对不起。”

“对不起有屁用，” 顾予惨笑，“是你让她走了的，向哲远，你有本事再赔我一个爱的人！你把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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